周奇《苍茫爱》插曲献唱 王迅赞曾毅电影情怀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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## 那个在草原上飙摩托的叛逆少年,唱了一首给所有”无名之辈”的歌
“给所有知道我名字的人…”周奇略带沙哑的嗓音从银幕里传来的时候,整个影厅突然安静了。这个在《苍茫的天涯是我的爱》里骑着摩托车横冲直撞的草原少年,此刻正站在篝火旁,第一次尝试说唱。你能听出他声音里的生涩,但那股子倔强劲儿,跟电影里那个叫于虹的叛逆青年简直一模一样。
说到于虹,这小子可真是个让人又爱又恨的主儿。开场十分钟就敢骑着摩托从羊群中间穿过去,把老牧人气得直跳脚。周奇把这个草原叛逆青年演活了——你看他眯着眼睛叼着草茎的样子,活脱脱就是草原上最野的那匹狼崽子。但就是这么个混不吝的小子,愣是为了组乐队的事儿跟家里闹翻,揣着把破吉他就敢往城里闯。
电影里有个镜头特别戳人。于虹蹲在废弃加油站的水泥地上,用粉笔画了个人形轮廓,然后躺进去。远处是望不到头的公路,头顶是蓝得发慌的天。这个画面让我想起刘震云当艺术总监的《一句顶一万句》,都是那种把小人物的孤独拍得特别有诗意的调调。导演陈孝良说这段本来没在剧本里,是周奇临场发挥的,”他说于虹这时候应该像个没长大的孩子,在地上画个圈就当是自己的地盘”。
曾毅演的老司机马师傅是片子里另一个亮眼角色。这个50岁才转行演戏的”新人”,把个跑长途的糙汉子演得特别真实。有场戏是他教于虹修摩托车,手上沾满机油还非要抽根烟,结果打火机点不着,气得直接把烟扔了。王迅后来在映后谈上说,这场戏曾毅NG了七遍,就为了把那个”又暴躁又无奈”的劲儿演到位。”你看他手上那些老茧,那是真跟着修车师傅学了半个月的成果”,王迅边说边比划,”现在年轻演员谁还肯这么折腾自己?”
说到王迅,他演的乐队经纪人绝对是全片笑点担当。那个穿着花衬衫在草原上追着于虹跑的长镜头,活像只扑棱着翅膀的老母鸡。但就是这个看起来特别不靠谱的主儿,最后在于虹打算放弃的时候,甩了句特别扎心的话:”你以为就你一个人活得憋屈?这条公路上每天有多少人一边骂娘一边往前开?”这话配上《给所有知道我名字的人》的旋律,愣是把隔壁座的大哥给听哭了。
柳岩演的酒吧老板娘也很有意思。她那个小酒馆就像是公路电影里必然会出现的驿站,破旧霓虹灯下藏着太多故事。有场夜戏是她一边擦杯子一边对于虹说:”年轻人总觉得自己特别,其实谁不是一边摔跟头一边学走路?”这话配上她眼角若隐若现的皱纹,比什么大道理都管用。后来才知道,这场戏原本设计的是段长篇大论,是柳岩建议改成现在这样”说半句留半句”的。
电影最妙的是那些草原和公路交错的空镜。陈孝良特别爱拍黄昏时分的交界线——柏油马路硬生生切进草甸子里,就像于虹他们这群人,既不属于传统的牧区生活,又够不着城市的繁华。有组镜头我记特别清楚:摩托车后视镜里不断后退的草原,后景是正在施工的高楼,挡风玻璃上还粘着只死命的蚂蚱。这种粗粝又诗意的表达,倒是很符合”公路电影”那股子混不吝的气质。
映后谈的时候,有个观众问周奇为什么选这首老歌来改编。这个平时挺能侃的小伙子突然卡壳了,最后憋出一句:”因为于虹和我都知道,能被人记住名字是件多奢侈的事。”这话说得挺实在的。想想电影里那些配角——总在修车的藏族大叔、总唱走调的女鼓手、连名字都没有的加油站小妹,哪个不是拼了命想在这个世界上留下点痕迹?
散场时注意到海报上的英文名是”My Love is the Vast Sky”,突然就get到导演的用意了。这片子哪是在讲什么追梦故事啊,分明是在说:再渺小的人,也有权利爱这片苍茫的天涯。就像于虹最后那场露天演出,台下就七八个观众,可他唱得比谁都带劲。银幕暗下来前,镜头扫过每个人发亮的眼睛——你知道的,那里面藏着的,都是不肯认输的星星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