四月人物张艺兴:角色即新生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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**张艺兴的光影蜕变:从舞台到银幕的百味人生**
灯光暗下来的时候,张艺兴不再是那个在舞台上燃炸全场的唱跳歌手。镜头对准他的眼睛,你看到的是《功夫瑜伽》里憨直逗趣的考古助手朱小光,是《一出好戏》里从懦弱到黑化的小兴,是《长沙夜生活》中倔强追梦的脱口秀演员何岸,也是《孤注一掷》里被诈骗集团逼到绝境的程序员潘生。这几年,他把自己掰碎了揉进角色里,观众都快忘了他是EXO的Lay,只记得银幕上那些活生生的小人物。
有人说流量明星演戏就是玩票,但张艺兴偏要较这个真。拍《一出好戏》时,他为了演出小兴的落魄感,主动要求穿脏衣服泡海水,黄渤喊卡了他还在琢磨“刚才的颤抖是不是不够自然”;演《孤注一掷》的潘生,他提前去拜访真实的程序员,学他们驼着背敲代码的姿势,连被按头砸键盘那场戏,都是实打实撞了二十多次。最狠的是新片《不说话的爱》——这回他演个听障父亲,开拍前直接搬进聋哑人社区住了三个月,手语老师跟组拍摄时发现,他连比划“下雨”这种复杂手势都能带出情绪,就像真的活在无声世界里。
这些角色没一个像他本人。朱小光是个耍宝的开心果,可张艺兴私下话少;何岸在长沙街头追梦,他却在韩国练习室流过更多汗;潘生被电击虐得惨叫时,镜头外他其实刚因为动作不到位向导演道歉。但奇怪的是,每个角色又都能找到他的影子。《长沙夜生活》里何岸讲脱口秀冷场那段,他加了个即兴动作——把话筒线绕在手上又松开,就像他当年在演唱会solo前紧张的小习惯;《不说话的爱》里父亲给女儿梳头梳到一半突然停住,是他想起自己妈妈生病时偷偷抹泪的瞬间。
电影频道的采访里,他说得特别实在:“角色是老天爷给的第二次生命。”拍《孤注一掷》时他学会看代码,拍《功夫瑜伽》后能聊两句考古,但更重要的是“演完小兴,我才知道自己心里也住着个恶魔”。有场戏是小兴黑化后啃生鱼,他本来设计的是狞笑,临开拍却改成面无表情地嚼——那是他半夜看犯罪纪录片学来的,“真正的狠人根本不觉得自己在作恶”。
现在他聊电影比聊音乐还亢奋。说到《不说话的爱》里用手语吵架的戏,眼睛直放光:“你试过不用脏话骂人吗?得靠眉毛和嘴角的抖动来表现愤怒,比说台词难十倍!”最近总有人问他转型的事,他挠挠头:“哪有什么转型,不过是把练习室里的较劲挪到片场了。”就像他总挂在嘴边的那句:“电影是面镜子,照别人的时候也在照自己。”
灯光再亮起来时,银幕上的张艺兴早就换了张脸。但你知道,某个角落里一定还有个练习生在反复回放自己的表演片段,就像十年前数着拍子练舞的少年一样。